’五星好评！”
阿诚念给小林听，小林笑喷了：“这哥们儿是来卖诗还是买鼻涕的？”
最奇葩的是个叫“怪女77”的客户。
她下了单后私信说：“我买回去喂我家乌龟，乌龟吃了以后壳开始发光。吓得我赶紧扔了瓶子。现在乌龟满屋爬，晚上跟个移动灯泡似的，老板你这东西有毒吧？”
阿诚看完头皮发麻，回了个“纯天然无害，可能是乌龟体质特殊”。心里却嘀咕：这玩意儿还能喂乌龟？生意火爆得超乎想象。
有人管鼻涕叫“治愈系艺术品”，有人说是“未来能源”。还有人下了千元大单，要“超亮私人定制款”。阿诚一个人忙不过来。
手指擤鼻涕擤到发酸，鼻子都红了。他决定找帮手，想到了小林。小林住楼下，25岁，无业。
跟阿诚一样是个没什么追求的家伙。以前俩人偶尔在楼梯间抽烟聊天。小林老抱怨日子没意思。
阿诚敲开他门，直截了当说：“想不想赚点快钱？我有个活儿。”小林斜靠着门框，叼着烟问：“啥活儿？不会是传销吧？”
阿诚笑笑，把一个鼻涕瓶塞他手里。小林低头一看，差点把烟掉地上：“卧槽，这啥？鼻涕？”
“会发光的鼻涕。”阿诚一脸得意。“网上卖疯了，五百一瓶，你帮我干，咱俩五五分。”
小林盯着瓶子看了半天，半信半疑地摸了摸。皱眉说：“还真是热的……你丫不是在坑我吧？”
“坑你我吃饱了撑的。”
阿诚把他拉进屋，给他看手机上的订单截图和奇葩评价。小林眼睛都直了。嘀咕了句：“这年头，连鼻涕都能卖钱？”
他拍拍胸脯：“行，干了！”小林上手很快，他鼻涕不多，但学着阿诚的方法。
拿辣椒和胡椒粉刺激自己，硬是挤出几瓶货。他还挺有创意，提议用染料给鼻涕加点颜色。
他说：“绿色太单调，弄点红的蓝的，卖得更贵。”
阿诚试了试，发现染过的鼻涕观感差点。但客户喜欢花哨，销量反倒涨了。有个买家收到红鼻涕后评论：“像熔岩一样酷，老板牛逼！”
俩人忙得不亦乐乎，出租屋成了流水线车间。阿诚负责“生产”，小林负责打包发货。每天能出十来瓶货。
钱来得快，阿诚账户里多了好几万。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辈子没白活。不过有一天，小林擤鼻涕时嘀咕了句。
“我咋觉得我自己流的也开始发光了？”阿诚愣了一下，凑过去看。果然，小林手里的鼻涕有点微光，虽然不如他的亮，但确实不是普通货色。
“可能是你跟着我干，传染了吧。”阿诚随口开了个玩笑。小林皱眉：“传染？这玩意儿还能传染？”
阿诚摆摆手：“别瞎想，可能你天赋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