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的日子，还记得吗？"
苏晚的后背撞上冒着寒气的金属柜，林薇的胚胎编号刺进掌心。霍景宸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为什么总想逃呢？等移植手术成功，我们就能......"
警报声骤然炸响，储存室红灯疯狂旋转。苏晚在混乱中扯开他衬衫纽扣，锁骨下方那个樱花纹身正渗出血珠——正是她今早在呕吐物里发现的发丝缠绕的形状。
液氮罐表面的冰霜在警报红光中泛着血色，苏晚的指尖陷进霍景宸锁骨处的樱花纹身。那些曾在化疗呕吐物里出现的金发，此刻正缠绕着渗血的刺青，形成诡异的DNA螺旋图案。
"你偷换了我的血样。"她扯开他浸着冷香的衬衫，后腰处缝合疤痕赫然在目——正是三年前抽取骨髓时留下的印记，"林薇根本没死对不对？"
霍景宸突然掐住她手腕按向液氮罐，指纹解锁成功的机械女声与警报声重叠。罐体升起的瞬间，苏晚看见自己七年前的卵子冷冻协议，配偶栏被钢笔重重划掉，补上的身份证号属于躺在林薇衣冠冢里的男人。
"当年车祸需要RH阴性血的不是我。"他舔去她眼睫上的冰晶，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痕，"是你父亲派人撞错了车，林薇替我挡了那辆水泥罐车。"
储存室温度骤降，苏晚的化疗管开始结冰。霍景宸从液氮罐取出胚胎培育舱，樱花项链的钥匙孔正对舱体编号："你以为的三年婚姻，不过是等待这颗受精卵成熟的孵化期。"
走廊传来纷沓脚步声时，苏晚咬破了他的舌尖。血腥味混着林薇惯用的樱花香水涌入喉管，她在撞翻的胚胎舱玻璃上看到倒映的监控画面——主治医生正将她的血样袋贴上林薇的名字。
"霍先生！供体出现排斥反应！"助理举着平板冲进来，屏幕里林薇戴着呼吸机躺在无菌舱，枕边摆着苏晚上周剪下的长发编成的樱花。
霍景宸瞳孔骤缩，反手将苏晚按在冒着寒气的操作台上。他扯开她病号服时，心脏监护仪的无线接收器从她胸口掉落，显示屏上早已变成直线的心跳记录疯狂闪烁。三个月前他亲手植入的皮下定位芯片，此刻正在她溃烂的针孔处闪着红光。
"你早该在第一次化疗时衰竭而死。"他捏碎培育舱的玻璃罩，胚胎液体浸透她心口的樱花胎记，"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