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用领带绑住手腕压在婚床上时那样疼。
"看在我替你挡过刀的份上..."她喉间泛起铁锈味，"至少让我爸做完这个疗程。"
消防通道的应急灯突然亮起，猩红光线里，傅沉舟的表情像被击碎的冰面。他俯身时，领口的晚香玉香水味呛得沈昭眼眶发酸——这是林绾绾最爱用的沙龙香。
"你该庆幸那道疤。"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结冰的耳垂，"否则你现在该在精神病院，和你妈团聚。"
沈昭浑身发抖。两个月前母亲在疗养院跳楼时，傅沉舟的秘书正在给她看林绾绾的孕检报告。那些染血的病历单被风卷到马路中央时，她蹲在雨里捡，听见傅沉舟在电话里说："让她疯，疯够了自然签字离婚。"
"叮咚——"
手机提示音突兀响起。傅沉舟扫了眼屏幕，突然皱眉推开她。沈昭踉跄着扶住墙壁，看见他手机屏保是林绾绾的睡颜，床头柜上摆着傅氏年度风云人物的奖杯——那是他承诺要和她并肩领取的荣耀。
"绾绾该做产检了。"傅沉舟转身时，大衣下摆扫过她渗血的掌心，"你还有二十分钟逃跑。"
铁门重重合上。
沈昭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摸出藏在袜筒里的录音笔。刚才林绾绾说"五百万"时，她故意激怒对方的话，此刻都成了滋滋作响的电流声。
"还不够..."她将额头抵在冰冷墙面上。父亲昏迷前塞给她的U盘还在胸衣暗袋里发烫，里面是傅沉舟转移资产的证据。这些数据要用在最关键的股东大会，就像三年前傅沉舟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在父亲病危时签下股权转让书。
消防通道外突然传来护士的惊呼："3号床病人心跳停了！"
沈昭冲进病房时，监测仪刺耳的警报声正穿透耳膜。父亲枯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