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淡。
"是......是的，顾总。"苏晚认出了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顾言深微微点头，侧身让她过去。苏晚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烟草的气息，让她有些眩晕。
她快步走进会议室，却发现自己的文件散了一地。蹲下身去捡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帮她捡起最后一张。
"谢谢。"她抬头，对上顾言深深邃的眼眸。
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心跳的声音。
......
三个月后，顾言深突然出现在她的公寓楼下。
"嫁给我。"他单膝跪地，手里捧着一枚钻戒。
苏晚愣住了。他们甚至没有正式约会过，只是偶尔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为什么？"她听见自己问。
"因为你让我感到安心。"顾言深说，"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苏晚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她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电梯门打开，苏晚拖着行李箱走出公寓大楼。夜色中，那辆白色宝马静静地停在那里。
她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后视镜里，她看见自己苍白的脸，和脖子上那条月光石项链。
那是顾言深送给她的结婚礼物。他说月光石象征着永恒的爱。
苏晚苦笑，伸手摘下项链，放进储物盒。
发动引擎时，她最后看了一眼公寓的窗户。那里曾经是她以为会永远幸福的地方。
车子缓缓驶出小区，苏晚的泪水终于决堤。她想起这三年的点点滴滴，想起顾言深冷漠的背影，想起自己一次次失望的眼神。
"再见了，言深。"她轻声说，"愿你找到真正爱的人。"
夜色中，白色宝马消失在街道尽头。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照在苏晚泪湿的脸庞上，仿佛在为她送别。
顾言深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他扯开领带，习惯性地喊了一声："苏晚，给我倒杯水。"
没有人回应。
他皱了皱眉，打开客厅的灯。茶几上放着一个信封，上面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字。
顾言深的手顿住了。他快步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