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无数的女战神。这反差太大了，让我一时无法接受。
“她在中国过得好吗？”我轻声问道。
老爸的眼神暗了下来：“表面上看，她适应得很好。但实际上，她始终郁郁寡欢，好像有什么心事放不下。”
“那些军功章对她来说，既是荣耀，也是痛苦的回忆。”老爸继续说道，“有时半夜，她会从噩梦中惊醒，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抱着她，但感觉永远无法真正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我想起小时候，有几次夜里被奇怪的声音惊醒，走到父母房门外，听到妈妈在啜泣，爸爸在低声安慰。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她…是思念她的祖国吗？”我问道。
老爸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妈很少提起过去的事，我也不敢多问。我只知道，她心里有个结，一直到死都没有解开。”
想到妈妈带着心事离开人世，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曾经是一个英雄，却在异国他乡默默无闻地度过余生，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我抹掉眼泪，握紧拳头：“爸，有没有可能找到妈妈在邻国的亲人或战友？也许他们知道些什么。”
老爸犹豫了一下：“这很危险，小满。你妈当年选择隐姓埋名，一定有她的理由。”
“但这是她的心愿，不是吗？”我坚定地说，“我要替妈妈完成她未了的心愿，找到她心中的答案。”
老爸长久地看着我，最后缓缓点了点头：“你跟你妈一样固执。”他疲惫地笑了笑，“如果你真要查，我有些线索可以给你。”
我看着满桌的军功章，心中五味杂陈。这些金属片承载着一个我从未知晓的人生，一个英雄的人生，我妈妈的真实人生。
“告诉我一切你知道的，爸。”我说，“为了妈妈，我要找到真相。”
03
老爸起身打开了一个暗格。我妈的旧衣柜底部，有个不起眼的小木板。老爸拿出里面藏着的铁盒子给我。
“这什么啊…”
打开铁盒，里面是几封发黄的信和一些老照片。照片大多是战场上拍的，有些已经模糊不清。而最吸引我目光的，是那几封用陌生文字写的信件。
我拿起一封，纸张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清晰。这明显不是中文，看起来像是邻国的文字。
“不会吧…”
我用手机拍下信件，打开翻译软件。翻译的结果断断续续，但大致能看懂。这是一封情书，写给一个叫阮玉的人——我妈的真名。
落款是“塞拉”。
通过网络搜索，我找到了一个邻国战争史论坛，试着发了个帖子，附上信件的照片，问有没有人认识阮玉或塞拉。
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回复，一个自称“老兵”的人给我发来私信：“阮玉…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心跳加速，回复道：“我是她女儿。”
随后，我收到了一个电话号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