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西装扣子，在锁骨处留下嫣红印记，"比如顶流明星车震视频？"
地下三层的感应灯忽然亮起，林深在引擎轰鸣声中惊醒般推开他。黑色保姆车缓缓降下车窗，新晋小花举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夏翎却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微型摄像机，镜头红光闪烁："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借位吗？王小姐。"
处理完所有偷拍素材已是深夜，林深在监控室反复回放录像。夏翎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搁在肩窝："你心跳好快。"指尖划过屏幕暂停键，"这个时候，你明明可以推开我。"
液晶屏定格在夏翎偏头的瞬间，错位画面看起来像在接吻。林深突然抓住他手腕："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的局？电梯事故是你安排的？消防通道的狗仔..."
濡湿的吻落在后颈，夏翎的声音带着餍足的笑意："你教我成为完美商品，却忘了商品也会反噬主人。"手指探进衬衫下摆，"现在全城摄像头都是我们的见证者，要不要试试在..."
警报声骤然炸响，所有显示屏同时跳出直播画面。夏翎穿着戏服站在天台边缘，狂风吹起他血红的衣袂。林深冲进安全通道时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三十八层的阶梯化作模糊的色块。
"你疯了？"他抓住围栏的手指骨节发白，"下来！"
夏翎转身时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威亚钢丝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林老师记不记得拍《暗河》时，你说过真正的演员要为戏而生。"他张开双臂向后仰倒，耳钉在夜色中划出银线，"就像这样..."
林深扑过去时只抓到虚空。楼底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尖叫声划破夜空。他跪在水泥地上疯狂拨打120，直到看见楼下的充气垫缓缓收起，夏翎被工作人员扶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