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戒面刻着扭曲的符咒。
“住。”
我走进这家客栈里。
在和这个新老板娘简单沟通过后,她掏出登记簿摊开在案头,最新一页的入住日期停留在2019年8月21日。
墨迹簇新的“白荷”二字正在她眼前缓缓晕开,化作细小的水蛭钻进纸纤维。
仿佛要将这个名字从世间抹去。
“这名字......”
我的指尖刚触到湿润的纸页,整本册子突然被老板娘抽走。
“最近雨天较多,潮气也比较重,纸上墨容易化。”
老板娘深陷的眼窝里闪过一丝幽光,提醒道:“西厢房空着,夜里莫要照镜子。”
3
听到这话,我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这是为何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然而,老板娘却只是不以为意地轻轻摆了摆手。
说完,便自顾自地忙活起手头的事情来。
我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无奈的耸耸肩膀,转身朝房间走去。
刚走几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对老板娘说:“哦,对了!麻烦您等会儿给我租一件漂亮的旗袍送过来。”
“好。把你穿什么尺码的衣服留下,等会我找人去给你租。”
老板娘答应下来。
我留下号码,便走回房间。
当我推开雕花木门的刹那,某种粘腻的声响从梁上传来。
我抬头看见房梁悬着七盏白灯笼,每盏都绘着流泪的美人面。
最末那盏灯笼的美人痣位置,与她锁骨上的胎记分毫不差。
4
子夜时分,我被滴水声惊醒。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出鱼鳞状的光斑,挎包里的照片正在簌簌抖动。
摸出相框的瞬间,我的血液凝固了——照片上白荷的月白色旗袍,盘扣从七粒变成了六粒。
“第七粒要开了...”
耳畔突然响起白荷的声音。
我踉跄着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镜面。
铜镜里,穿月白旗袍的身影正背对着我梳头,发间插着那支熟悉的珍珠流苏簪。
当啷一声,梳子落地,镜中人缓缓转头——
“客官,你要的旗袍。”
店小二的叩门声惊碎了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