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不过他确实消失了好多天,回来后问他什么都不说。
“记者同志,你怎么了?”阿融的母亲见我神情恍惚,疑惑的问我。
“啊,没,没什么。”我有些慌乱的回答。
“哦,那这件事就麻烦记者同志了。”阿融的母亲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依稀看到一丝愤恨戏谑的光芒从她眼中一闪而过,再看她时仍是悲惨感激的目光,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这是两百块钱,麻烦记者同志去药店给我妈妈拿点药,我们行动都不方便。”阿融挪过来,递给我两百块钱。
“拿什么药,你说好了。”我把钱推给他,一方面是出于怜悯,另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哥哥闵竹葳。
“不行,我们虽然穷,但是也不能花你的钱。”阿融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执意要把钱给我。
没办法,我就把钱接了过来。然后我们又说了一些话,阿融就把我送了出来。
“我明天再过来,再见。”
“再见,对了!”阿融忽然叫住我,“记者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后背一僵,冷汗流了下来。我转过身,勉强笑了下:“我,我叫闵竹萱。”
阿融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敦厚老实的脸忽然变得阴鸷莫测:“闵竹葳是你什么人?”
“他、他是我的哥哥。”我看着他骇人的眼神,有些害怕,“可是我不知道这件事,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误会?哼,闵竹萱大记者,我倒要看看你是大公无私呢还是徇私枉法。”阿融阴狠狠的说完,把木头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我的心也跟着“哐当”了一下,心里有些焦灼不安。我多么希望这件事和我的哥哥没有关系啊!
“懒虫起床啦,懒虫起床啦!”闹钟响了,吵得我的头好痛。
我睁开眼睛一看,已经早上六点半了,闹钟已经响了好几次了。猛然间,我想起了阿融和他的母亲。难道,这是我做的一个梦吗?可是这个梦怎么如此真实?这个城市,也没有那种古老的小巷了啊。算了算了,不想了,昨天还答应主编要挖新闻呢!可是,我两手空空,难道把我的梦境告诉他啊?我自嘲了一番,一时无解,还是赶紧起床,准备上班吧!
像往常一样,我飞快的跑到一个我经常去的小吃摊,要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竹萱呢,天天吃素包子,腻不腻,不如今天换纯肉包子尝尝?”老板娘和我很熟了,笑眯眯的说。
“不了,老板娘,我不爱吃油腻的。”
我翻了翻钱包,没有零钱了,就给老板娘一张百元钞票。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