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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一个男人,捏起我的脸,又摸我的身体,我不喜欢,但爸爸的大手牢牢地固住我。
“别乱动,等会奖励你鸡蛋。”
我立刻不动了,任凭男人乱摸。
直到男人漏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五百块钱。”
爸爸像展览玩具似的拽起我的胳膊,“才五百?怎么也得八百吧!”
男人摇摇头,“哪值那么多,发育的不好。”
爸爸恶狠狠地赶走了那个男人,扭头对我说,“要你有什么用!”
之后的每一天都会来不同的男人,有年轻人,也有老爷爷。
那些人的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只要我不动,爸爸就奖励我两个鸡蛋,我全都给了妈妈。
妈妈抱着我,我的后背被泪水打湿,“昭昭,跑吧!”
我不跑,我期待有男人来,那样妈妈就可以吃好多鸡蛋。
直到一个穿着古怪的男人找上门,他不摸我,也不说话,只是看。
他说自己是算命的,看我有缘,要收我为徒。
爸爸一脸嫌弃地把人赶走。
半夜,我的窗户突然被敲响,我看着外面,是那个算命的,
他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出去。
“快!我带你走!”
我挣开他的手,“我不走!我要和妈妈一起!”
算命的几次找我都没成功,再这样下去,村民肯定会把自己赶出去。
他几经思考,告诉我,“我可以带你妈妈一起走,明天晚上带你妈妈出来。”
我急忙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妈妈却没有高兴,“我不走,昭昭你自己走,别管我。”
我摇头,“妈妈不走我也不走,没事,不走的话,我可以继续给妈妈送鸡蛋。”
妈妈的眼泪突然落了下来,我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好,我们一起走。”
半夜,我用钥匙打开小屋的门,在大门外看见了算命的。
路上黑漆漆一片,妈妈腿脚不好,我们跑得很慢。
终于我看见了前方亮起的路灯,我们到镇子上了。
我牵着妈妈的手,“妈妈,我们跑出来了。”
光明就在眼前,身后却突然传来叫骂声,我看见数个燃起的火把,冲在最前面的,是村长和爸爸。
算命的抓起我撒腿就跑,我死死地抓着妈妈不放,身后的拉扯力越来越大,终于,妈妈摔在了地上。
我的手仍旧没有放开,想把妈妈拽起来。
“追上来了!松手!”
我一把甩开算命的的手,“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妈妈看着我,突然说,“昭昭,你松手,不然我爬不起来。”
我松开手,妈妈眼里含笑,狠狠推了我一把。
接着用尽全身力气向后跑去,狠狠地扑在村长和爸爸身上,火焰灼伤了她的脸颊。
“昭昭!快跑!”
我被算命的拽离了这条小路,最后一次看到妈妈的笑容。
算命的说自己是大师,要收我为徒,还带我参观了他的家,我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出来后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但我始终记得,要把妈妈救出来。
我不知道妈妈的名字,只记得她穿红裙子,脖子上有一块胎记。
我问师父,他却说天太黑,自己也没看清。
我改了姓,也改了名,我知道了自己之前的名字。
张招娣。
但从今往后,我叫谢昭昭,天理昭昭的昭。
我想不起回去的路,这些年我去了许多山村做法,无非是求雨或是求子。
直到师父说他前些日子去的村里,有和我描述相同的人。
“没穿裙子,但是脖子上有一块胎记”
我即刻启程,有相同特征的人很多,我锲而不舍。
我没生气,把那块鸡肉从地上捡起来吹了吹灰,自己吃了下去。
因为我的话,那个女人像是珍宝似的被呵护起来。
孩子们很单纯,只知道我来了之后,妈妈可以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