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后面去。连续找了好些同学询问,他们都不想和我换座位。某次周考后,我换到了第三排,和一个男生做同桌。不记得又是哪一次,不记得是什么原因,我与左月成了同桌。与左月成为同桌后,我才开始真正的认识她,之前的那些时间似乎都成了空白。
我和左月之间的话越来越多,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上课在一起,下课了也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只有每个月放假回家的那三四天不在一起。上课的时候,左月打瞌睡我就用大腿撞她的大腿,我打瞌睡左月就会掐我的大腿。左月爱睡觉,要晚起一些,我就给她带早餐,而她每次回家都会给我带好吃的。左月辅导我化学,而我教她玩乒乓球。
左月有一只很旧的白色钢笔,她不舍得扔,总说老物件用起来顺手。有一次,钢笔一直不出墨,她不停鼓捣,结果就是墨水撒得到处都是——我俩的书本上,我俩的校服上,我俩的课桌上。我笑话她,老物件还真是好用呐!
渐渐地,我忘记了曾经暗自许下的“不在新学校交朋友”的誓言。我和左月的关系像春雨润物一般,不知不觉就发生了变化,不过那时我说不清是什么变化。
高考时,学校将我们统一安排在考点附近的酒店住下,我和左月住一间。每场考试前,左月都要行“法事”,就是一些祈求考试顺利的古老做法。这套“法事”做法是班上同学从语文老师那里打听来的,我不清楚“法事”的具体流程,我不信这一套。
“要不要和我做?”每次做之前左月都要问我一遍。
“嗯?不要,我不信这种。”我先是一惊,然后笑着摇头。
“求个吉利而已,我也不信。”但左月还是要做。
晚上,我和左月先后洗澡睡觉了。半夜,我半睡半醒,被对面床上的左月深深吸引着,鬼使神差的钻到了左月被窝里。感受到我的体温后,左月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起身,去对面的空床上继续睡觉。我不甘心,又跟着过去,左月又立刻换到了对面空床上睡觉。这下我死心了,默默躺下睡觉。可能,是因为左月曾经说过从不和别人一起睡觉,而我越来越渴望证明:于她而言我是特殊的。
考试结束,只有我和左月回到学校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