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条缝，掩耳盗铃地偷看。
随着跟顾言的单方面相处，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他了，这样一个方方面面都符合我心意的人，我又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他，但是早点发现又不能改变什么吧？
当然了，顾言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忙着获取赵勤的信任，替他做事。
现在赵勤已经开始带着他出去应酬了，见的人身份越来越高，也越来越重要，赵勤将顾言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说，“小言啊，最近工作辛苦了，周末一起出去放松一下啊？”顾言点点头，“好的赵哥。”
周五下班后赵勤带着顾言去了一家KTV，KTV老板叫来一群模样貌美的女生，一排排站在顾言面前，赵勤挥手道，“小言，挑一个？”
顾言笑着摇头，“赵哥，我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赵勤脸色变了变，“你小子，装清高啊？”
顾言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其实……”顾言在赵勤耳边低语了几句，我正想靠近听，顾言已经说完了，回正身子。
顾言的脸近在咫尺，我的嘴唇离他的嘴唇只差一根手指的距离。
即使知道无法触碰，我还是感觉脸颊发烫，深吸一口气坐在了顾言旁边。
赵勤略带可惜地看着顾言道，“哎呀，怪我事先不知道，没事的小言，啊，没事的。”
说着自己喝了一口酒，“我自罚一杯，就当赔罪了啊。”
顾言举起酒杯赔笑道，“赵哥，客气了。”
赵勤自己选了两个人，左拥右抱，赵勤和顾言都喝得烂醉之后，顾言被一个女生扶着去了酒店房间，女生将顾言放在房间里并没有出去，而是留在了房间。
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我只觉得心里有点难受，但是什么都阻止不了，眼看着那个女生要将顾言脱光了，顾言还是睡得很深的样子。
我只能握紧了拳头走出房间。
我站在房间外面很久，那个女生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身上有些湿润的痕迹，一脸嫌恶地出门了。
我靠在外墙不敢进去，怕看到我不想看到的场面，我跟着那个女生走了，我想她应该会去找赵勤吧。
果然，女生走到赵勤的房间，女生表情难看，对着赵勤汇报，“是真的不行，半天硬不起来，而且他喝醉了一点也不老实，吐我一身，还有……”女生撩起头发，露出脸上被挡住的痕迹，“你看，给我打的，医药费你得报销啊。”
赵勤点点头，递给女生一张卡，而后满意地笑了笑，“做的不错，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给我老弟留点面子。”女生拿着卡高兴道，“放心了，我嘴巴严得很。”
我听后赶紧去看了顾言，顾言此时已经躺在了浴缸里，眼神疲惫，手上却不停地擦拭着身子刚刚被那女生接触的部分，直到搓红了才堪堪停手，而后整个人没入浴缸中，直到憋不住了才起来。
三天前，顾言找到他的医生朋友，买了点药，那朋友问他，“你真的要吃这个药？”
“嗯。”
“不是，你是不是做的有点太多了，她都已经……你这样，值得吗？”
“值得，因为是她。”
“好吧，我知道劝不过你，但是你要记得，这个药提前一天吃，就有效果，能维持一周左右，不要多吃啊，小心真的一辈子不行了，万一你以后再遇到其他人呢，日子不过了？”
顾言点点头，将药揣进口袋，“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
我起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现在我知道了。
他听到赵勤要带他出去的时候就立即吃了药，因为怕药效发挥得慢，量有点多，但是确实发挥效果了，胃里也很难受，吐了那个女生一身。
顾言，何必呢？
我再一次觉得难过，假如我直接投胎，就看不到他做的这一切，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甘愿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不过他也不知道我正在看着，他也没有期待我能看到能知道这一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求回报的。
“江欢，我只希望那个人是你。”
顾言仰着头靠着浴缸，双手搭在浴缸边上，嘴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很轻，我却能听到，甚至能听到自己突兀的心跳。
灵魂体居然还能有心跳。
七
自那之后，赵勤开始让顾言参与他的一些私下里的勾当，而顾言全都一一留下证据，并且在这过程中发现，我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赵勤的手里不止这一项命案。
顾言收集的证据差不多了，在只差最后一点证据的时候，赵勤突然神秘地告诉顾言，说他有个大项目想要顾言参与，就在这周末，然后说了一大堆我很看好你之类的话，顾言笑着点点头，“谢谢赵哥抬举，我一定会去的。”
顾言跟着赵勤开车去了一处荒废的工厂，看起来很像电视里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