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双手交叉,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粘在了地上。
他双手的痛疼感刚刚传送到大脑,又被祥子捏住下巴,左右狠狠地一错,脖颈处又挨了一手刀,立马趴在了地上。
祥子转身走向吓傻了的陈秉先,问:“他呢?”
我还未说话,就见陈秉先哆哆嗦嗦地抢先开口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看见,你们不能杀我……”
我的心里很复杂,说实话,想把这俩人都弄死。
但是,这又不现实。
陈秉先是邻居刘大娘送来的,刘大疤瘌来我这肯定也有人知道,肯定会事前吹牛。
可是又说回来,刘大疤瘌不能留啊!
一是已经得罪了他,二是让他活着肯定会再起事端。
问题是怎么弄呢?
我心乱如麻,叹息一声:“这踏马的日子,猪狗不如啊!”
祥子是个没主意的,杀人却是个好手,此刻已经动了杀心!
陈秉先见祥子步步紧逼,突然叫道:“我有主意,我有主意了!他喝醉了,不如把他扔出去,或者直接背回他的家门口!”
我和祥子对视一眼,觉得可行。
现在虽然未到数九寒天,但冻死了人还是没问题的。
我说:“如果我被抓了,你就是帮凶,把你家里的地址和家庭状况写出来!”
四
我还是心太软,也想得太简单了。
没过几天,就有锁链找上门来了,那个年代,但凡与凶杀案有点关系就会被抓,何况是元凶呢!
祥子跑黄包车还未回来,在半路上碰到了刘大娘,听说我和孩子被抓却异常冷静。
这是我俩事前就想好了,我知道他没个准主意,就告诉他去找陈秉先,救得了我最好,救不了就闹事。
陈秉先没在家,家里人说他去参军了。
祥子没辙了,就连夜收拾了一下家里的东西,开始闹事了。
我被人打了几皮鞭,因为有孩子,另外死不承认,就被先关押了起来。
秦武池果然无耻,他又来提审我,问:“最近死了我们的三个伙计,凶手还异常嚣张地说叫祥子,你认识他吗?”
我笑了,骄傲地说:“那是我丈夫!”
秦武池一拍桌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