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春风楼，姿态很是亲昵。”
阿娘的眼神锐利地盯着我，等我的解释。
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嘴硬道：“阿娘，许是阿絮看错了，我昨夜一直在房里休息，未曾外出过，更不认识什么年轻男子。”
“最好真是看错了。”阿娘直直盯着我冷哼了声，“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跟男子出去厮混像什么话，以后还怎么嫁人。”
“再待几天，就给我好好回你外祖母家去。”
我忙点头，好声承诺，才把阿娘哄走。
这些年，阿娘一直把我养在江南的外祖母家。
她从不肯把我带在身边，更不会让我来春风楼。
阿娘总说：“我这辈子是没啥指望了，就想我的女儿能嫁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安稳地过一辈子，别像我一样在这风月场所里打滚。”
我写信磨了她很久，阿娘才同意让我来京城陪她住一段时间。
前些年，阿娘在城外购置了一处小宅院。
一到京城，她就安排我住了进去。
若不是近几天，城外流民闹事，有点乱，阿娘也不会把我接来这里住。
她看得我很严，不许我随便外出。
更是每天定时定点过来我房里巡视一圈，生怕春风楼里有人不小心冒犯了我。
幸好刚才回得及时，不然阿娘见我夜不归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2
今日，春风楼要新进几个姑娘。
阿娘让我等她，等她忙完了就带我去街上挑几件生辰礼。
等候的时间里，我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
脖子上的红痕被我用珍珠粉细细遮住，又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了一番。
确定没什么破绽后，看时间差不多，我才慢吞吞出去。
今日春花楼闭门谢客，是难得的冷清。
阿娘还在忙，见我下楼。
她朝我招了招手，“阿姝，过来。”
我乖乖走过去。
“阿娘。”我在她左手边停下，轻声唤她。
我们面前站着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
她们带着涉世未深的青涩。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胆怯、惊恐、无措……
看着让人心生不忍，有那么一瞬，我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你看挑哪几个合适？剩下不合适的就当个侍候人的丫鬟吧。”
阿娘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我一怔。
我转头看她，她也正在看我。
这才确认我没听错，是阿娘在跟我说话。
不理解阿娘为什么忽然让我插手她的事。
记得以前，我稍微问点春风楼的事，都会被阿娘训斥很久。
思虑几息，我淡淡开口：“阿娘，我不太懂这些，还是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