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充满了无奈和麻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摆布的生活，虽然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不甘。
老鸨上下打量了桂兰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今天晚上你就开苞了，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开苞？”桂兰愣住了，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老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别装傻了，芳兰，你带她去准备一下。”
芳兰拉着桂兰的手，将她带到一个房间里，关上门，低声说道：“开苞就是……就是……”芳兰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桂兰看着芳兰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师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芳兰叹了口气，说道：“就是……破身……”
桂兰听到这两个字，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快。她感到一阵恐慌、羞耻和绝望。她的内心在尖叫，她不想失去自己最后的清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自己最后的尊严，可现在却要被无情地剥夺。她感到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没有任何希望。
芳兰看着桂兰苍白的脸，心中充满了同情，她拍了拍桂兰的肩膀，安慰道：“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
桂兰默默地点点头，任由芳兰摆布，像一个木偶一样，没有一丝反抗。她的内心已经麻木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听天由命。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
“来了。”芳兰应了一声，然后对桂兰说道：“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忍耐，知道吗？”
桂兰再次点了点头。
芳兰打开房门，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满脸横肉，眼神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桂兰看到这个男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一把抓住桂兰的手，将她拉了过去……
“爷，您轻点……”芳兰低声说道。
失贞的开始与新的心态
芳兰打开房门，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混杂着汗臭猛地扑进鼻腔，那味道就像腐烂的垃圾散发出来的恶气，熏得人直想作呕。
一个满脸横肉且眼角有刀疤的魁梧男人走了进来。桂兰看到他，胃里就像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起来，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往喉咙涌，几乎要吐出来。她的眼睛像是被那男人的丑陋和野蛮刺痛，不自觉地想避开视线。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芳兰一把拉住，“桂兰，这位是丘爷，好好伺候着。”
丘八大大咧咧往太师椅上一坐，椅子发出“嘎吱”一声，像是不堪重负的哀鸣。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啪”的一声甩在桌上，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银票散落在桌面上，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反射着桌上昏黄的灯光，刺痛着桂兰的眼睛。
芳兰眼疾手快地将银票收拢，她的动作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声音里都透着讨好：“丘爷就是大方，出手阔绰，小的们沾了您的光了！”她顺手塞了几张给旁边候着的茶房，茶房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像花儿一样的笑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点头哈腰地退了下去，脚步轻快得像只偷到腥的猫。
桂兰看着这赤裸裸的金钱交易，耳朵里充斥着他们讨好和谄媚的声音，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心上爬，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像一件商品，被明码标价地出售。她想逃，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丘八不耐烦地朝桂兰勾了勾手指，“小丫头，过来！”桂兰浑身颤抖起来，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步一步缓缓挪到丘八面前。丘八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下巴，那手掌上厚厚的老茧摩擦着她的皮肤，有些刺痛，迫使她抬起头来。他上下打量着桂兰，“模样倒是不错，”丘八粗声粗气地说，那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拉动的声音，然后一把将桂兰拽进怀里，桂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和汗味，还有那大力拉扯带来的疼痛，“今儿个爷就好好疼疼你！”桂兰的泪水夺眶而出，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紧紧咬着嘴唇，牙齿几乎要咬进肉里，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疼痛和屈辱，嘴唇上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夜，还很长……
“别……别碰我……”桂兰的声音细若蚊蝇，在充满脂粉味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无力，那脂粉味浓郁得像是要把人淹没，每呼吸一次都觉得难受。
夜幕低垂，黯淡的灯火闪烁着，映照着桂兰憔悴的面容，她能看到灯火下自己投在墙上的影子，那么单薄无助。她的内心犹如被撕裂成无数碎片，愧疚和屈辱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缠绕，那感觉就像被无数荆棘刺进身体。
在那个漫长的夜晚，桂兰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曾经的梦想，她曾梦想着能像村子里其他姑娘一样，嫁给一个勤劳善良的小伙子，过上平凡安稳的生活。她还想起了家人，想起母亲温暖的怀抱，父亲坚实的肩膀，弟弟妹妹们纯真的笑容。她也看到了妓院里其他女子不同的应对方式，有的彻底沉沦，眼神空洞，机械地接待每一个客人；有的默默忍受，眼神里满是绝望。
而她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