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就多加一个位置。”
“可……”
“别可是了，让你加就加，我没有在和你商量。”
他把刀叉放下不耐烦地看向我。
我没再说话，只点了点头。
一个电话打进来，他浑身的戾气如潮退般快速消失。
甚至嘴角带着笑意。
不用猜，我都知道是李舒夏。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许闻清浅笑了一下。
大概是觉得我还在这碍眼吧，他穿上外套往外走。
“我去接你，想吃什么？”
我喉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呼吸困难。
佣人端来了早餐，我却没有一点胃口。
随便换了套衣服就前往公司。
4
一整晚没睡，又没有吃早餐。
到公司的时候，别人跟我打招呼都被我的脸色吓了一跳。
有这么吓人嘛？
我跑到厕所的洗手台前一看。
额……
好像的确有点发青。
这么明显，别人注意得到，他又怎么可能没注意。
只是不在意而已吧？
也是，我又不是他的心上人，他干嘛在意我。
早上情绪不对，也没有化妆，只好跟同事借了个口罩戴上。
忙碌了快一个早上了，也没见到李舒夏前来报道。
办公室里，许闻清也不在。
我叹了一口气，正打算再过一会就去吃午饭。
结果马上到中午休息时间了，他们来了。
“刚才那家餐厅味道好好啊！”
李舒夏挽着许闻清嬉笑着走进来，吸引了一群人的目光。
我抿了抿唇捏紧了手心。
他们朝我走了过来，许闻清只瞥了我一眼。
“程念槿，你现在开始教舒夏怎么处理工作内容。”
我皱了皱眉：“许总，现在是吃午饭的时间。”
“不差这一会，你先教，等教完她你再去吃。”
“……“
“怎么？还需要我说第二遍么？”
我对上他不悦的表情，吸了吸鼻子忍住不适的感觉。
“……我知道了”
李舒夏本来象征性推脱了一下，不过许闻清轻声细语地告诉她没有关系，她也就不再推脱。
朝我笑了笑：“程小姐你好，日后请多多指教。”
我点了点头忍着饥饿开始为她讲解工作内容。
许闻清临走时李舒夏在暗处捏了捏他的手，他扬起了嘴角。
我宁愿自己没看见，至少不会那么难受。
拼命眨着眼睛把眼泪往回逼，声音带着一些沙哑。
李舒夏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些简单的内容她都要学好几遍才会。
教个基础工作就教到了下午两点多。
讲得口干舌燥的正打算喝下水，刚摘下口罩，李舒夏开口了。
“程小姐，你跟闻清关系不浅吧？”
我突然心跳加速，有些慌张。
转过头看见她似笑非笑的脸基本已经确定她知道些什么。
我故作镇定地笑了笑
“李小姐说笑了，我跟许总只是上下级关系。”
她挑了挑眉“程小姐的气色很差啊，记得保养。”
说完她就笑着转身去了办公室。
5
我看着她的背影仍然悬着心不敢放松，直到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我这才想起来已经快三点了，公司食堂肯定已经关门了。
我和同事说了说了一声后刚到楼下，手机就响了。
看着上面许闻清的名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刚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哭声和许闻清冷得让人发怵的声音。
“程念槿，舒夏是初学者，有不对的地方你不能好好教么？你至于对她下马威耍威风嘛？”
“我没有。”
“呵，你没有？你没有她会哭成这样？给我立刻滚过来给她道歉。”
“我说了，我没有！”
“我不管你有没有，给我滚过来！”
“还有，你作为公司的老人竟然搞职场霸凌，我会把升职机会让给舒夏。”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