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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大?”

我在旁插嘴:“是教育不当。”其时,我还在他家接受考验。

陈父长叹:“要是有个铁臂周侗,给我请来好好教育。”

我说:“周侗也许有,就怕你们舍不得。”

陈父说:“咋舍不得,你给我请来,成不了岳飞,让他成个王贵也行。”

我说:“好,给你们请来了,不要后悔。”

陈父说:“不后悔,只要教育得好。”

我说:“在周侗还没找到之前,我得先调教一下他。”

陈父说:“好啊,调教好了,算你一功。”

岂知那个小霸王听见我说要调教他,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又到晚饭时,他有意坐在我的身边,朝着我嘻笑。我以为这小子要有些人样了,未料,趁我站起舀汤,他竟然把我餐桌下凳子偷偷抽掉了,我一下子跌在地上,饭菜洒了一身。我起身要揍他,他已跑得不见踪影。

从此,我一来他家,他总要想法子搞我。所以,每次到他家,我都得小心翼翼,怕遭他突然袭击,搞出料想不到难堪故事来。

可是,躲总不是办法,我得主动出击,教训教训他,给他点颜色看,不然,他真的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他父亲不是想要一个周侗吗,我就先来当当这个周侗。

他家大门上的密码我已知道,那天,我做足了准备,去了他家,按了密码,进了院子大门,还未进楼门,就看见那个放暑假宅在家里的小冤家正在紫藤架下逮蚂蚱玩,他的那条叫做汉斯的狗正在窝里酣睡,有铁链拴着,不在他身边。

机会难得。

趁他不注意,我走到他身后。

他转过头见我突兀站在跟前,也吃了一惊,他一看就知道我不怀好意,转身就跑,我拦住他,叫一声:“站住!”

他站住了:“怎么了?”

我说:“跟你玩玩。”

“我这时不想跟你玩!”他说着,绕过我,又朝前跑。

不能让他溜走,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健步上前,捉住他一只手,向里一带,又捉住他另一只手。

“想不想玩由不得你了!”我说。

见我来了真的,便又踢又咬,拼命挣扎。毕竟身小力薄,哪里是我的对手。

他双手被我牢牢捉住挣扎不开,我使劲捏他,他疼得呲牙,便飞起两脚踢我。我换过一只手把他两手握住,另一只顺手从紫藤架上扯下一根藤条枝。

“你要干啥?”他惊问道。

“你说这能干啥?”我掂着藤条道。

“打人?”

“你说呢?”

“你要打我?”

“你说打谁?难道打我自己?”

“试试,你敢?”

“不用试,这藤条挺顺手。你也不是天王老子,咋就不敢?”

说着,就在屁股上抽了他一藤条。这一藤条下去,估计十天半月消不了肿。

他“哎哟”一声,没想到我真抽他,而且毫不手软。

“真打呀?”他几乎要哭了。

“这还能有假?”

他眼里冒着愤怒的光,看来要决心和我对抗到底。

我也决定和他对抗。现在,绝对优势,主动权在我。

接下来,我们的较量开始了。

他抬起左脚踢我,我就用藤条抽在他左腿上,一抽一个血印,他疼得直咧嘴。他又抬起右脚踢我,我又在右腿上抽他一藤条,比第一次更狠。他踢我一下,我抽他一下。慢慢地,他越来越踢不起精神了,咧着嘴想哭,又不甘心。

“你放开我!”他喊着。

我说:“不放开。”

他说:“我和你没完。”

我说:“我也没说要完,先把你打够了,再说。”

于是,我转而抽他的屁股。打一下,他咬一下牙齿,打一下,咬一下牙齿,眼里冒着凶光。

我相信,他屁股上都是血道子了。

“这是在我家,总不要放开我。”

我说:“是你家咋地,现在这里是我做主。”

“你打死我!”

我知道他忍受到极限了,就又抽他几下。

他终于忍受不住咧开嘴哭了。

我说:“好吧,还以为你是铁打的罗汉呢,既然你哭了,就算了,说明你也不经打。如若不服气,咱们以后再玩。”

我拍拍手放了他:“我知道这里是你家,我就不回去了。但是,这里,我还是能来去自如的。”说着,我转身走向大门口,开门离了他家。

那小子倔,也怕丢人,没有把我打他的事告诉他家里人。

陈梦佳问我:“怎么好几天不来我家?”

我说:“你家那个霸王没有告诉你们吗?”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打架了?”

我说:“打架倒是没有,玩了一下。”

“不会是又欺负你吧?”

“这回不是,是我手重了一下,他有点不愉快。”

“我说嘛,这孩子,好几天走路一瘸一瘸的。”

“那也许是闪了腰了吧!”

“那孩子就那样,不要理他。”

“我倒是能不理他,但是,他要理我呀。”

“你来吧,我看着他。”

“我是怕了他了。”

“那你不能不来我家呀。”

“你得下院来接我,不然我进不了门。”

陈梦佳答应,于是,我就又去了她家。

这次,陈梦佳说好要到院子里来接我,我便放心,不过心里仍旧惕惕然。果然,那小子早已牵着汉斯在院子里严阵以待。

我一进院子,他便放开那条德国牧羊犬,大声道:“汉斯,咬死他!”

汉斯颈毛倒竖,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想,完了!这一招,没有想到,即使陈梦佳在场也不好使了。便站立不动,脑子里急想对策。

不料汉斯冲到我跟前时,它看见的却是故人,便又悻悻然返回去了。真是一条好黄毛狗。

那小子急了,又喊:“汉斯,对的,就是他,咬死他,咬死他!”

汉斯又冲过来了,但冲劲却明显减弱了。它到了我跟前,仍旧疑惑它主人的命令,只是呲牙,不下口。

当听到第三次命令的时候,这精灵可能以为我们是在做军事演习,便又一次怒气冲冲向我冲来。不过,它冲到我身边时,却停下不动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拍拍它的脑袋,说:“汉斯,好样的。”

汉斯又一次悻悻然返回去了。

这时,他姐姐惊魂甫定,才回过神来。

她把我引回那座洋楼里,我对她说:“你说能掩护我,看来不靠谱。我们还是小瞧你家小霸王了。要不是我平日里和你家的黄毛搞好关系,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陈梦佳笑着:“他也不会真的让汉斯咬你,我知道的,他是吓唬你。”

我两腿还在发软颤抖:“吓得我够呛!毕竟的畜牲,它哪会把握分寸。”

我们上了二楼,陈家小少爷也和他的汉斯一样悻悻然回到洋楼里。

陈梦佳邀朋友们去她家聚会,前几回都是雷军安排联络。这两天他们的律师事务所比较忙,雷军就对小姨子建议道:“我们忙得厉害,早回不去,让曾颂良安排一下吧!”

陈梦佳便给我打电话:“曾颂良,你还得早点过来帮帮我。”

我向来懒散,说:“不是有姐夫在吗?”

“他忙案子,早来不了。”

“什么案子,吃饭也服不上吗?”

“就是那个女人走失案,他们为那男的开脱。”

哦,知道的。半年前,城里一对夫妻吵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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