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兄弟们。逢年过节,他总会送些钱财和物品过去,算是报答当初大家的相互扶持。
然而,这突然的暴富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嫉妒和眼红。特别是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财主们,现在见他风光无限,心里那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哼,一个穷光蛋,不知道走了什么邪门歪道发了财,指不定哪天就又打回原形了!” 他们在背后这样酸溜溜地说道。
但赵兴邦才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呢,他依旧过着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只是他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波正在等着他……
在赵兴邦发迹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之后,那个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孙二狗,耳朵就像兔子一样竖了起来。这孙二狗,平日里就靠着坑蒙拐骗混日子,长得尖嘴猴腮,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透着一股子狡黠和贪婪。
这天,孙二狗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趿拉着一双露脚趾头的鞋子,晃晃悠悠地就来到了赵兴邦新开的绸缎庄门口。他抬头看了看那气派的招牌,又低头瞅了瞅自己脏兮兮的衣裳,心里琢磨着:“这赵兴邦以前和我一样穷得叮当响,如今竟然能开这么大的绸缎庄,我怎么也得从他身上捞点好处。”
孙二狗走进绸缎庄,店里的伙计见他这副寒酸模样,本想拦住他,可又怕得罪客人,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孙二狗东瞅瞅西看看,时不时还用手摸摸那些绫罗绸缎,嘴里还啧啧有声:“哎呀呀,这料子可真是好啊。”
这时,赵兴邦从后面走了出来,看到孙二狗,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他知道这孙二狗可不是什么善茬,但还是强装笑脸说道:“哟,这不是二狗兄弟嘛,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孙二狗一听,立马转过身,脸上堆满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兴邦哥,您如今可是发达啦,兄弟我这日子过得苦啊,特地来看看您,顺便…… 嘿嘿,跟您借点钱花花。”
赵兴邦心里暗骂:“就知道你这小子没安好心。” 但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说道:“二狗兄弟,你看我这店虽然开起来了,可到处都需要用钱啊,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借给你。”
孙二狗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嚷嚷道:“赵兴邦,你可别这么绝情啊!如今你吃香的喝辣的,兄弟我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你就忍心看着?”
赵兴邦皱了皱眉头,说道:“二狗,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爱莫能助。你要是真有困难,就自己找点正经事做,别整天想着借钱。”
孙二狗可不吃这一套,他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赵兴邦,你今天要是不借钱给我,我就死在你这店里!”
店里的客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了过来,对着孙二狗指指点点。赵兴邦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又气又恼。他没想到孙二狗会这么不要脸,可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他闹得太难看。
赵兴邦咬了咬牙,走到角落里,拿起一根打狗棍,走到孙二狗面前,厉声喝道:“孙二狗,你别在我这耍无赖!赶紧给我起来,否则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孙二狗抬头看了看赵兴邦手里的棍子,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嘴硬道:“赵兴邦,你敢打我?你忘了咱们以前可是一起混过的?”
赵兴邦冷笑一声:“以前是以前,现在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我告诉你,我赵兴邦今天就是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说着,赵兴邦举起棍子就要打。孙二狗见状,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店门口跑去。跑到门口,他还不忘回头骂道:“赵兴邦,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
赵兴邦看着孙二狗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店里的伙计说道:“以后看到这种人,别让他进来!”
伙计们连连点头,心里也对孙二狗这种无赖行为感到厌恶。经过这么一闹,绸缎庄的生意倒是比往常更红火了,大家都想看看这赵兴邦是如何应对无赖的,顺便也来照顾照顾他的生意。
而孙二狗跑回自己那破破烂烂的住处后,越想越生气:“赵兴邦,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他眼珠子一转,心里又打起了别的主意。
孙二狗在赵兴邦那儿吃了瘪,心里头那是一百个不舒坦。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赵兴邦不过是个穷光棍,咋就能发了大财,还不把他孙二狗放在眼里。越想越觉得这里头有鬼,于是,孙二狗咬了咬牙,决定亲自去古云岭走一遭,把这事儿弄个明白。
一路上,孙二狗那是吃尽了苦头。风餐露宿不说,还时不时地迷路,脚底都磨出了好几个大泡。可他心里头憋着一股劲儿,想着非得把赵兴邦的秘密给挖出来不可。
终于,孙二狗拖着他那疲惫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来到了古云岭。这古云岭虽说现在有人来垦荒,可还是透着一股子荒凉劲儿。孙二狗在镇上晃悠了半天,也没问出个啥有用的消息。
正当他垂头丧气的时候,走进了一家小茶馆。这茶馆虽说不大,倒也热闹,人来人往的。孙二狗找了个角落坐下,扯着嗓子喊道:“小二,来碗茶!”
小二赶忙端上茶来,孙二狗一边喝着,一边跟旁边的人搭起话来:“各位,打听个事儿,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赵兴邦的?”
众人一听赵兴邦的名字,都纷纷转过头来看他。这时候,一个中年汉子开了口:“赵兴邦?你找他干啥?”
孙二狗连忙堆起笑脸:“我是他亲戚,听说他在这儿发了财,特地来看看。”
那中年汉子正是林正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孙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