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犯起了嘀咕:“亲戚?看着不像啊。”
不过林正勇还是说道:“赵兴邦啊,他死了。”
“啥?死了?” 孙二狗惊得一口茶喷了出来,“这怎么可能?我那亲戚身体好着呢,怎么会死?”
林正勇叹了口气:“这事儿啊,说来话长。兄弟,要不咱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慢慢跟你说。”
孙二狗忙不迭地点头,跟着林正勇出了茶馆。
林正勇边走边说:“这赵兴邦刚来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他是个实诚人,也挺勤快。可谁能想到,他就这么突然没了。”
孙二狗瞪大了眼睛:“到底咋回事儿?”
林正勇压低了声音:“一天晚上,有人发现他死在了屋里,满地的血,脖子上的脑袋都不见了。”
孙二狗听得脊梁骨发凉:“我的个亲娘诶,这也太吓人了!那凶手找到了吗?”
林正勇摇了摇头:“没呢,这事儿怪得很,到现在也没个线索。”
孙二狗心里头琢磨开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这里头有啥大阴谋。”
林正勇看了他一眼:“兄弟,我劝你啊,别瞎打听,这可不是啥好事儿。”
孙二狗哪听得进去,他满脑子都是赵兴邦的死和那可能存在的财富秘密。他眼珠子一转,对林正勇说:“大哥,你看我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能不能带我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林正勇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来到赵兴邦曾经住的地方,孙二狗四处打量着,心里头不停地盘算着。
“这赵兴邦到底是咋死的?难道真的是被人谋财害命?还是他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孙二狗越想越觉得这里头水深得很。
从赵兴邦的住处出来,孙二狗还是不死心,又缠着林正勇问东问西。林正勇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又跟他说了一些赵兴邦在古云岭的事儿。
孙二狗听着听着,心里渐渐有了个主意:“哼,我就不信我查不出来!赵兴邦啊赵兴邦,你可别想就这么瞒着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孙二狗找了个破庙对付了一宿。这一晚,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赵兴邦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孙二狗又开始在古云岭四处打听,他就不信,这么大的事儿,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孙二狗听林正勇说赵兴邦死了,惊得差点把下巴掉到地上。他那两颗贼溜溜的眼珠子转得跟陀螺似的,心里头一万个不相信。
“林大哥,你莫不是在拿我孙二狗寻开心?这赵兴邦前阵子还风风光光地回乡,咋就说没就没了?” 孙二狗扯着嗓子喊。
林正勇一脸认真,正色道:“二狗兄弟,这种事儿我哪能胡说?赵兴邦确实死了,尸体还是我们帮忙料理的。”
孙二狗哪里肯罢休,非要去那墓地瞧个究竟。林正勇没法子,只好带着几个邻居,领着孙二狗往山脚下走去。
一路上,孙二狗心里头嘀咕个不停:“这里头肯定有猫腻,说不定是赵兴邦使了什么诈,想要躲着我。”
到了墓地,孙二狗望着那座孤零零的坟墓,心里头 “咯噔” 一下。但他还是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扑到墓前就干嚎起来:“赵大哥啊,你咋就这么走了啊!你让兄弟我可咋办哟!”
嚎了几声,孙二狗眼珠子一转,说道:“各位大哥,我这做侄子的,怎么也得把赵大哥的尸骨迁回老家去,让他入土为安,免得在这异乡做个孤魂野鬼。”
林正勇和邻居们一听,都纷纷劝道:“二狗兄弟,死者已入土为安,就别折腾了。”
孙二狗哪肯听,铁了心要迁坟。众人无奈,只好动手帮忙把棺材起出了地面。
这时候,孙二狗又突然说道:“我赵大哥生前穷苦,我得看看他入殓得咋样,别委屈了他。” 说着,也不等众人反应,就找来一根木棍,要撬棺材盖。
林正勇赶紧上来阻拦:“二狗兄弟,开棺见尸不吉利,还是算了吧!”
“哪有这么多讲究!” 孙二狗一把推开林正勇,用力一撬,“砰” 的一声,棺材盖被掀开了。
孙二狗伸头往棺材里一瞧,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呆若木鸡。只见棺材里躺着一具尸体,个头和赵兴邦差不多,可那颗脑袋却不翼而飞了!
过了好一会儿,孙二狗才缓过神来,又开始扯着嗓子嚎:“天呐,我赵大哥的人头咋不见了?这到底是谁干的缺德事儿!”
众人也都慌了神,林正勇更是急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实在对不起,二狗兄弟,你赵大哥不是得病死的,是被人杀的,我们也不知道凶手把他的脑袋藏哪儿去了!”
原来,赵兴邦来到古云岭后,看中了这里交通方便,便搭了一间小屋住下。他人缘不错,和当地人很快就混熟了。有一天,林正勇家杀了一头猪,让妻子把左右邻居都请来做客,林正勇自己则亲自去请赵兴邦。
到了赵兴邦住处,却发现大门反闩着,还隐隐从门缝里透出一股血腥味。林正勇心里 “咯噔” 一下,觉得不妙,赶忙喊来几个人,一起把门撞开。
这一瞧,可把众人吓得够呛。只见赵兴邦横躺在床上,满地血污,脖子上的脑袋不见了。大家都慌了神,谁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有人提议:“这事要是传到官府,咱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反正他是个外乡人,家里也没什么亲人,咱们凑几个钱,把他埋了,逢年过节给他烧点纸钱,也算对得起他了。”
众人觉得这主意不错,就由林正勇牵头,挨家挨户凑了钱,把赵兴邦给葬了,对外只说是暴病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