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定有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赵宁直接站了起来，俯身看向我，带着浓烈的压迫感。
她想逼我说出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我仰头看着她，笑眯眯地道：“赵专家，杀人一定有原因吗？你需要什么原因，编一个就是，我都认。”
我轻轻笑着，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有着叫人毛骨悚然的无畏。
这时，负责做笔录的警察匆匆走了进来，在赵宁耳边嘀咕了几声。
赵宁看了眼，皱眉看向我：“你三个月前突然右脚骨折住院了？”
我轻轻哼了声：“嗯，不小心摔了一跤，有些严重，现在还有点跛呢。”
赵宁眉头紧锁，锐利地目光扫向我，仿佛想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
审讯室的门再度被推开。
一个警察走了进来：“赵专家，我们走访了之前在张家做过的保姆，有个在张家做个三个月的说，张信方有几次偷看她换衣服，还有次趁她洗澡故意假装不知道里面有人，闯进去上厕所。”
赵宁立刻看向我：“他也有偷看你吗？”
我龇牙笑了笑，带着几分嘲讽：“你该不会以为他不过偷看我几眼，所以我就把他全家杀了吧？至于吗？”
“你的意思是，他做的远不止这些？”
赵宁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话语中的漏洞。
我没说话，和她对视着。
赵宁也没逼我，反而起身给我倒了杯水，直接将椅子搬到了我对面坐下，好像真是在和我面对面闲聊一样。
“能和我说说他们为什么送你车子房子吗？大方的雇主很多，加薪也不奇怪，但是短短三年，就送房送车，其实挺罕见的，有点过于大方了。”
我拿过赵宁给我倒的水，一口喝完。
动作时，手腕上的手铐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想起张信方和林喜梅带着我去买车买房时说的话。
我笑了：“这是给我的奖励，奖励我工作表现特别优秀。”
负责记录的警察皱眉：“你耍我们呢？！表现优秀就送房送车，你又不是救了他们的命！”
赵宁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警告：“你就负责记录就好了。”
“具体是哪方面的工作打动了他们，让他们愿意奖励你房车呢？”
她声音平和地问我。
我回想着自己的工作内容。
“哪方面……我花钱学了好几种菜式，不管他们喜欢吃哪种口味，我都能做出来。而且我自学了营养学，一日三餐准时准点，我会确保他们吃的菜多种多样，健康美味，营养丰富。”
“他们年纪大了，晚上觉少，也容易睡不好，我自学了按摩，每天睡前都会给他们倒水泡脚，给他们按脚、全身按摩。”
“但凡有个头疼脑热，陪他们去医院的都是我，在家里24小时照顾的人也是我。他们吃药的时间，我比他们记得还牢。”
“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