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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是元氏,而是背后的江山和子民。

国破,家何在。

最后,我毅然率五万残兵奔赴关口。

用空城计诱敌深入,再联合周边小国给敌军迎头痛击。

那一仗胜的惨烈,却使元朝获得了五年的喘息盟约。

但是,我死了。

我死后,这江山、这百姓,也被我那亲弟弟,用忠臣血骨铸成的钝剑,一剑一剑地凌迟致死。

而这一世,我居高临下,看着他颤动的眼皮,心底满是决绝。

好弟弟,你且好好品味这遍布刀戟的帝王道。

我亦要为那万千枉死的亡魂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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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的守护和安慰,元泰安应对的法子便是当天就高热不起。

生于战乱,走过开国,又被当做未来天子教养的人,多得是保护自己的办法。

但是他没有勇气对抗,所以选择逃避和屈从。

从前到现在,元泰安依旧无法成为那个肩负天下的人。

我亦没有挺身而出,只做出一副六神无主的摸样,任凭柳衷和德喜做这诺大皇宫的主。

不过显然,这两人更想做天下的主!

父皇驾崩第二日,他们便对外宣称新帝悲恸,一时元气大伤,需好生静养,不得打扰。

且因年幼,暂无力于朝堂之事,故特命柳衷摄政。

又言宫变方休,现边境不安,民心不稳。

兼元朝开国不过六年,国库空虚,先皇丧事不易大办。

新帝命一切从简,即日发送皇陵,文武百官只需服丧三日,民间诸事不禁。

不得不说,没了我的力争,元泰安直接主动退让,柳衷和德喜的欲望压抑不住了。

可惜,他们太过心急。

他们怕是忘了,这天下可从来不止两个狼子野心之辈,也不乏皇权拥护者。

一时间朝野上下争议四起,柳衷和德喜陷入了众矢之的。

群臣痛斥柳衷奸佞不忠、德喜阉人作祟。

民间倒是大胆得多,一个个不知谁在背后鼓动,高呼新帝不孝不义,元氏江山后继无人!

此番情境之下,柳衷顾不得才宣告的新帝身体不适,直接将元泰安推出来。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元泰安颤颤巍巍,附和了柳衷。

柳衷领命摄政之时,数名言官大喊:“新帝无能不孝,丞相野心昭昭,我元朝气数已尽!”

然,事已成定局。

当一名言官的滚滚鲜血洒落在殿前的时候,满朝文武变得缄默。

而于朝野外,柳衷借摄政之名发布诏令。

旨意有三。

其一为大赦天下。

其二为广开恩科。

其三则是各城门施粥三日。

公告一发,上至士林大夫,下至贩夫走卒,举国相庆,人人高呼柳相万岁。

谁还记得这天下此时姓元。

至于新帝尊号元孝帝,何其讽刺,却无人在意。

在他们心目中,皇权再过尊贵,依旧比不得眼前的利益。

然,一切都是假的。

大赦天下不过是赦免了昔日柳衷党那些犯事的人,其他人若想出来,成为同党亦可。

恩科亦是为了结党营私,所予之人尽是蝇营狗苟之辈。

施粥更是借机敲点富商,但是孝敬上来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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