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这里的规矩！”
我抬头，看到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从楼梯上跳下来。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裤，手里转着一根棒棒糖，脸上写满了挑衅：“林启言是吧？以后你得听我的！”
“这是我女儿叶初染。”叶阿姨笑着介绍，“她脾气有点大，但人不坏。
叶初染走到我面前，戳了戳我的肩膀：“我告诉你，我的漫画书不许碰，我的房间不许进，不然……”
她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初染，你又吓唬人。”
我转头，看到一个女孩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刚摘的野花。她的声音轻得像风，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林启言是吧？我是苏语晴，就住在隔壁。”
她走进来，把手里的花递给我：“初染脾气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从那天起，我成了寄养在叶家的孩子，生活中也多了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孩。
叶初染，像是一团炽热的火，总喜欢惹麻烦。她带我逃课，带我去小镇上的游戏厅打游戏，甚至怂恿我去摘邻居家树上的芒果：“怕什么，摘下来我帮你分。”
苏语晴，则像一汪清泉，总是安安静静地陪在我身边。她帮我补习功课，在我被叶初染整蛊后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启言哥哥，别生气，初染姐只是喜欢开玩笑。”
那段日子里，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直到三年后，我的母亲病逝，留下了巨额债务。我不得不离开这个小镇，独自去面对生活的残酷。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一个人站在叶家的后院，手里攥着一张写满歉意的纸条。
“对不起，我必须离开了。”
第二天，我趁着天还没亮，背上简单的行李，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时的我不知道，我的离开，会给她们的生活带来怎样的灾难。
2
五年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回到小镇，但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她们的疯狂。
小镇还是那个小镇，但街道上多了不少陌生的脸孔，曾经熟悉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
“林启言？”
我正走在街上，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我回头，看到了李叔——叶家工厂的老工人。他快步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真的是你啊……五年了，大家都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李叔……”我低声问，“她们……怎么样了？”
李叔一听，脸上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你还好意思问？你知道她们为了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吗？”
他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苏语晴……疯了，整天跑到你们以前玩耍的地方，一坐就是一天。叶初染呢，倒是厉害了，成了小镇里最有钱的老板娘，但她现在比疯子还疯……”
“疯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李叔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自己去看吧，别怪别人骂你。”
李叔的话让我愣在原地许久，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我才迈步走向废弃的游乐场。
那个地方，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每次都是叶初染带头爬到旋转木马上，然后拉着我和苏语晴一起坐上去。旋转木马不能动，但她总会假装自己是公主，高高在上地宣布：“林启言，苏语晴，你们以后都得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