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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

我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向园子里逛去,碰到了昨日那位不忍参加”群殴”的女子。

她叫竹喜,生得如同那山间清泉般纯净。

我道,「你很善良。」

「夫人…」她有些不知所措。

「梅喜,跟张员外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哦,那就是沈云为了结交商贾,把梅喜送给张员外一夜吧。

梅喜作威作福的底气,竟然是这样来的。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是她可怜,还是我可怜。

成婚半月,沈云除了洞房夜跟我在一处,后面再没来过我房里。

我本以为他是公事繁忙。

直到我那天清晨撞见他从兰喜的房间出来。

原来兰喜,是他的通房。

「别猜了,梅兰竹菊,都是老爷的人。」我背后有人解惑。

是南存。

我点点头,无甚情绪,我早有此猜想。

原来沈云所谓的“终身不再另娶”,是这样的。

6.

华茂县的县令一职,一直是空缺的。

大小事务,都是由沈云这个县丞来操持。

朝廷突然来了旨意,说华茂县令空缺,务必尽早选拔人才上位。

我以为沈云要开始为加官晋爵忙碌,没想到他却把精力用在了跟我传宗接代上。

一连两月,夜夜承欢。

我的月信却都准时报道了。

沈云深恶痛绝地骂我是不下蛋的瘟母鸡,与他当日在长街上说“此生绝不另娶”的模样太过迥异。

连带着梅喜兰喜和菊喜三位,也开始变本加厉的蹂躏我。

特别是梅喜,她常常把淬了毒的银簪扎进我的头皮里,让我头上长满脓疮;

又或者是在我洗脸的水里滴上些许辣油,辣得我眼睛几乎快瞎掉。

沈云视而不见,只是常盯着我那块腰牌发呆,然后大白天地抱了我回房。

兰喜忍不住了,在用饭的时候夺了我那块腰牌,骂道:

「什么破玉牌,在我家出事前,这种东西本小姐要多少有多少,你不会是在这牌子里请了邪神勾引老爷吧?」

「看我不摔碎了它!」

她作势要摔的时候,被沈云一脚踢中腰部,飞出去四五米远撞在了柜脚上,吐了两口血晕了过去。

竹喜私下跟我说过,兰喜以前是官家小姐,因家中犯事被抄,她也跟着被发卖。

她在肚兜里藏了一块上好的古玉,还从人牙子手里逃脱了。

卖古玉的时候她遇到了沈云,一眼万年,把古玉换来大把的钱财给了沈云赶考用,想以此求得佳偶。

没想到沈云压根没想娶她,只是把她留在身边,偶尔陪她过夜。

沈云为了我这块玉牌,竟如此对待兰喜。

我想,我大概已经猜到他为何要娶我,也明白他为何执着于跟我传宗接代。

只是沈云啊沈云,你道貌岸然的模样,早就磨灭了我仅有的心。

我如何会让你如意呢?

7.

我嫁给沈云的第三个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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