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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程盼,原名程盼弟,今年 28岁,出生于西贵省的偏远山村,是西川市城南区公安局的一名人民警察。

由于在职期间勤恳严谨,破获了几桩大案,上个月刚升职成为局里最年轻的副科级。

对我来说,升职加薪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只是单纯喜欢破案和抓捕罪犯的感觉。

一点一点寻找线索,一层一层拨开迷雾,不断推理找寻真相,然后用法律将罪犯绳之以法。

法律的权威和尊严高于一切,一切罪恶都应该由法律审判。

我坚定的告诉年轻的警员,没有罪犯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这是我人生中亲身经历的两个案件印证出来的真理。

第一个案件,是在我十岁半时。

1973 年 11 月 20 日,我出生了。

在我出生以前,因为我妈的孕肚尖尖的,我的爸爸和奶奶满心期待的以为我会是一个男孩,但结果却让他们大失所望。

于是不顾我妈妈刚刚产子的虚弱,恶狠狠的咒骂着我和我的妈妈。

“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什么用?.你个没用的赔钱货,还要生一堆赔钱货在我们老程家白吃白喝...”

初生婴孩的我并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 爸爸和奶奶的嫌恶,不知道自己差点被沉了塘,不知道妈妈的苦苦哀求,不知道自己降生在一个多么可怕的世界。

自我记事起,便总听邻居大妈说在我真是幸运的孩子。

因为我曾经有过两个姐姐,只不过她们不如我幸运,刚一出生便被掐死,成为了村外野狗的晚餐。

每次听到邻居说起野狗吃掉姐姐们尸体的时候,我就害怕得瑟瑟发抖,野狗成为了幼时的我最恐惧的存在。

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最可怖不是凶狠的野狗,而是人,会隐藏的人。

“贱丫头,喂完猪去河边把脏衣服洗了,不洗干净就别回来吃饭了,一天天的..."奶奶的声音在堂屋里传来。

虽然奶奶的身材矮小干瘪,可声音却异常洪亮,程盼经常大老远就能听到她对妈妈的咒骂声。

刚给院后小菜园子浇完粪水的我大声应答奶奶后,默默走回院子背起背篓到后山割猪草。

10 岁孩童的身体瘦小得像把干柴,却能背起三个自己那么大一捆的猪草稳稳当当的走回家。

手法娴熟麻利的切好猪草丢进猪的饭槽后,又马不停蹄的抱起装的满满当当的洗衣木盆走到离家几百米处的河滩边开始费力搓洗。

初春的河水冰凉刺骨,我看着冻得通红的手却毫不在意,心里不禁感叹着奶奶今天可真好,只让我干了这么点活就可以吃饭了。

洗完衣裳后,我抱着沉重的洗衣盆脚步晃晃悠悠的回到家,却见院子里来了好几个邻居站在院里,屋子里传来了妈妈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

我立刻放下木盆,想要冲进屋子里去看妈妈,却被奶奶一把拽住摔在地上。

“死丫头,你冲啥冲,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你妈又要生娃了,跟个傻子似的...”

爸爸踢了我一脚,低头咒骂着我,我却毫不在意身上得疼痛,心里只想着屋里痛苦的妈妈。

血水一盆一盆端出来,接生婆跟奶奶和爸爸说着难产...孩子横着...剪开...什么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只听见屋中生产中的妈妈突然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尖叫声后,一声婴孩的啼哭声响起,妈妈就再也没了声响。

爸爸和奶奶急切的冲进房里,听到接生婆说是男孩后,抱着红彤彤的孩子高兴的笑得牙不见眼,喜气洋洋的说着要把猪杀了请全村的人吃喜酒。

我偷偷从地上爬起,溜进了房里,看到了这辈子最恐怖最难忘的一幕。

温柔瘦弱的妈妈此时未着寸缕的躺在炕上,鲜红色渲染了大半个炕,妈妈的手无力的垂在炕边,我牵住她的手,她却没有如往常一般温柔的回应。

我踩上小凳子上想看看妈妈,却看到妈妈的肚子被打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看起来几乎贯穿了她整个上半身,大概是因为取出孩子的时候不小心,脏器也被扯了出来,软趴趴的挂在血肉模糊的皮肉上。

看着妈妈的惨状,我顿时一阵呕吐感从胃里泛出,一阵的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正处于欢天喜地中的 爸爸,奶奶和接生婆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又或者他们根本不在意。

听着耳边的欢声笑语,我看着面前惨死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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