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眼睛转了转:“都好看!最般配!”
小女孩走后,我瞪了白宴一眼:“你无不无聊?”
白宴托着腮,双眸含笑:“你说一句白宴和小鹿最般配,哥哥也给你糖吃。”
他总喜欢桃花,靠近我时身上的花香更浓一分。
我承认,那一刻,我试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做枯燥的掌门也好,就这样过一辈子。
我们还没到达下一个地方时,就被长乐门紧急召回。
一个村子已经没了生机,放的火已经烧尽了村子,一片灰败中,我低头看着地下的断臂。
小小的,戴着一个小银铃铛。
所到之处,各种细微的惨相汇聚成河,露出长乐门掌门所要承担的天下大义的冰山一角。
我疲惫的闭上眼:“回长乐门吧。”
回长乐门之后,我终日在藏书阁闭门不出。
负责教授我的长老很欣慰:“你也不要太难过,眼下不是在意被屠的村子,而是抓住罪魁祸首,不让更多的无辜百姓受到牵连。几位长老们已经去追了。”
他站在窗边,看着树下的白宴突然开口道:“如果有一天,个人情长和天下大义相比,你会选那个?”
我没说话,在纸上细细描摹卷轴上的阵法:“不会有那一天,白宴始终都会和我在一起。”
长老穷追不舍:“要是有那么一天呢?”
我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他:“我也已经坐到这里了。”
这似乎是一个被迫的选择,第一个阶段,就是这高耸的藏书阁里的我,和终日等在桃树下的白宴。
彼时,其他门派陆续被曝出滥杀无辜百姓修炼邪术、与邪教勾搭在一起的丑闻。
长乐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门派中的弟子因本门派心法修炼太慢,开始向往一些新功法来提升。
长老门也有人认为不如两派一起修炼,相辅相成,可其中涉及的人性道德底线一旦打破,与邪教并无一二。
长老中难免有人心高气傲不服掌门,何况还是一个正在培养中的掌门。
老掌门外出寻找邪教踪迹还没有回来,我就像一个木偶人旁听这场闹剧。
他们吵得激烈,我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向外走去。
白宴不知道去哪儿了,没在桃树下,我向外走去寻他。
路过修炼场时,看到白宴正在与一些弟子练剑。
风起间,他身如惊鸿,敏捷如兔,一脚踢飞了那弟子的长剑,再转身间,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