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白月光换江山

想要我救你家人性命，也可以。不过，你得当我的男宠……”

5

自从回京之后，我便时常向父皇请安，上呈我抄写的经文。

这日，突然有太监来报，称上官毐在祈福殿对婉妃欲行不轨。

上官毐是李玉萋的表哥，也是太子李永瑁的一条好狗。

一年前，正是这上官毐在李永瑁的指示下，找来术士，散布我是祸国妖女的谣言。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掩盖他们贪墨修堤款的手段罢了。

可怜如我，竟被他们当成可以随意拿来蹂躏的挡箭牌了。

李玉萋死后没多久，上官毐便被派去各地巡盐，上次见到他，还是月初时太子寿辰的时候。

他还是那般的肥腻丑陋，一看见我，色咪咪的眼睛便上蹿下跳。

他从众人中费力地挤到我身边，低声说：“表妹若是日子过得乏味，大可以来找我呀。我那有五石散，保准表妹用了飘飘欲仙。”

我总算是知道李玉萋连宫门都出不了，她的五石散是哪里来的了。

还没等我开口，上官毐便被尚卜成推走了。

如今，再次见到他，他正被侍卫五花大绑押着，脸肿得如猪头一般。

一看见我，上官毐便大喊：“毒妇！”

“给我打烂他的嘴！”

我一声令下，一旁的侍卫狠狠地将剑鞘捅进了上官毐的嘴里，拔出来的时候，顺便带了几颗牙出来，紧接着又照着他的腮帮子，左右两边各捅了数十下才停手。

那血顺着剑鞘滴了好大一团。

“萋儿胡闹，你叫人把他打成这个样子，朕还怎么问话？”

“父皇，就是要叫他说不出话来呀！”

“这怎么说？”

“父皇，这毕竟是一桩丑事，上官毐不管说出什么来，传出去都不好听。儿臣这么做，也是为了皇家的颜面。”

我稍稍走近，压低声音说：“儿臣听说上官毐此前经常带五石散进宫，恐怕皇姐她……”

父皇一听，怒声道：“这个狗东西，真是皇后的好外甥！”

两天后，上官毐的尸体在城外五里坡被人发现。被发现时，他身上已被野狗啃的没一处好肉，白森森的骨头就那么露在外面，连肠子都从肚子里撕了出来，散落的到处都是。

没人知道上官毐确切是怎么死的，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被我杀了。

6

夜深，我奉父皇意旨，踏进了婉妃的寝宫。

婉妃一副萧瑟模样，怔怔地望着窗外。据说她这几日因受惊过度，都不曾睡过。

婉妃一见我身后的太监，就像见了鬼一般，一个劲儿地叫他走开。我知道，她是被太监手里捧的那一尺白绫吓到了。

“萋儿，我是冤枉的，有人要害我！”婉妃向我哭喊着。

我当然知道她是冤枉的，我更知道，害她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上官毐进宫给他的皇后舅母请安时，我遣人交给他了一封信，引他去祈福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给他的信里沾了迷心药，而这药遇到祈福殿里点燃的香时，便会发作，叫人欲火焚身，心痒难耐。

“萋儿，你帮跟皇上求求情吧，让他看在安儿的份上饶了我。安儿他才五岁啊，他不能没有娘啊……”

婉妃从床上爬下来，拽着我的裙摆，嘶声力竭。

安儿，李永安，除了太子李永瑁之外，仅有的皇子，我的亲弟弟。

婉妃，我该怎么告诉你，就是因为安儿，你才必须得死呢？

“婉娘娘，我只是奉命行事，别为难我。我会让人下手轻点的。来人。”

我转过身，婉妃嘶喊一声“安儿”，犹如黑夜里擦亮的一闪火光，还未燃起，便被按灭了。

婉妃之死，父皇对外只称是因病而死，草草下葬了事。

不久后，我向父皇请命，将安儿接到我府中，由我抚养。

父皇果真答应了，因为婉妃的缘故，他如今对安儿的态度也大不如前。

安儿原本已经交由皇后抚养，可皇后有自己亲儿子李永瑁，哪里还关心安儿？所以，安儿在皇后宫中也受到了不少冷落。一听我要将他带出宫，便高兴得不得了。

我牵着安儿的小手回到府中，尚卜成立马凑了过来。

“拜见四皇子殿下。”尚卜成殷勤地蹲在地上，“四皇子可还记得我？”

“你……”安儿挠挠头，想了半天说，“我不记得你了。”

尚卜成原本嬉笑的脸尴尬地僵住了。

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这很好笑吗？”尚卜成瞥了我一眼。

“安儿今后就住在府里，这下子，可有人好好治你了。”

“哈？我不是天天被你治着吗？”

尚卜成虽然干啥啥不成，但玩乐却是一把好手，没过多久，安儿就成了他的小尾巴。

7

多亏了婉妃，赵牧之父母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父皇近日总是被噩梦惊扰，于是在我的劝谏下，父皇颁布大赦天下。本来秋后问斩的萧正清一家也因此得以幸免，如今还在牢里羁押着，过不了多久，便会释放。

听到这个消息，赵牧之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喜。

这些日子以来，尽管我们度过了那么多个缠绵的夜晚，他却总是一副清冷像。想来也是，他不是真心爱慕我，而是有求于我，才愿意做这有辱斯文的事，又怎会快乐？

可他终究是欣喜过头了。

“待你父母出狱，我自会将他们安置妥当，你大可放心。”

赵牧之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渐渐没了。他若当真聪明，应该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牧之不才，若能为公主所用，愿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