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考上清华在群发了我出轨视频

缝渗着面粉和血，听见赵志刚的皮鞋声碾碎积水。

"特训班最后一个名额。" 他的领带夹在路灯下泛着冷光，"二十万，现金。"

后巷的垃圾桶翻涌着腐肉味。林月蓉攥紧周红英塞来的尸布包裹，里面的现金还带着防腐液的苦涩。停尸间的铁床吱呀作响时，她盯着天花板上的监控红点，想起陈澈出生时攥着的那根脐带。

"求您，别拍..."

赵志刚的烟头烫在她后颈："叫声好听的，给你加钱。"

现实里：

陈澈的运动鞋碾碎地面的包子，面粉在他裤脚结成硬块。林月蓉蜷缩在墙角，看着儿子把记账本一页页拍在她渗血的伤口上。

"3 月 17 日，张老板遗体收殓费六千。" 他的指尖戳向泛黄的纸页，"而视频里你穿的是这件蓝碎花衬衫！"

林月蓉望着儿子抖开的衬衫，领口还沾着殡仪馆的福尔马林气味。那是她给张老板整容时，尸体指甲划破的布料。

"陈澈！" 周红英突然撞开后门，手里的碎尸剪刀还滴着水，"你妈那晚在给尸体缝头，我作证！" 她甩来一叠监控截图，"看看这是什么？"

照片里，林月蓉正在给尸体化妆，时针指向凌晨两点。陈澈的瞳孔突然收缩 —— 母亲胸前别着的，正是他上周送的钢笔。

"不可能..." 他踉跄后退，撞上冰柜。老吴裹着军大衣从阴影里走出来，怀里抱着陈铮的骨灰盒。

"当年化工厂爆炸，陈队推开的不止你妈。" 他的声音像生锈的枪管，"还有赵志刚的爹。"

林月蓉突然想起什么，撕开衬衫。陈澈看见母亲后颈的烫伤军徽下，隐约有个日期：1998.3.17。那是陈铮牺牲的日子。

"你爸救的人，现在成了害死你的鬼。" 周红英把尸油口红塞进林月蓉掌心，"用这个，让赵志刚尝尝尸体的滋味。"

陈澈的手机突然震动。匿名邮箱发来段视频：赵志刚在办公室篡改监控日期，镜头扫过他手腕上的浪琴表 —— 正是贪污案里失踪的赃物。

"杂种！" 陈澈摔碎手机，玻璃碴扎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