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扬手要打，却被林月蓉的尸油口红划破脸颊。他惨叫着捂住脸，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这是给张老板小三准备的尸油。" 周红英从梁上倒挂而下，碎尸剪刀抵住赵志刚后颈，"能让尸体在冰棺里笑三天。"
陈澈突然扑向火盆。他想用勋章的焦黑掩盖母亲背上的烫伤，却被滚烫的火舌舔上掌心。林月蓉抓住他的手按在军徽烙印上，两代人的血在青砖上汇成河流。
"你爹救的人，现在成了你的噩梦。" 老吴从供桌下摸出陈铮的录音笔，电流声里混着监护仪的滴答，"月蓉，把孩子名字改成陈澈，清澈的澈..."
祠堂外暴雨倾盆。林月蓉把清华通知书残页塞进火盆，陈澈突然抢过勋章刺向赵志刚。寒光闪过，老吴的军用水壶砸在他手背 —— 壶底刻着 "陈铮 1998.3.17"。
"别学你爹！" 老吴吼得青筋暴起，"他当年就是为了救赵志刚他爹才..."
赵志刚突然狂笑。他扯断领带勒住林月蓉脖子，往火盆里拖："一起死吧！"
陈澈的碎尸剪刀扎进赵志刚大腿。血溅在陈铮的遗照上，照片里的军人突然笑了，像极了陈澈三岁那年，父亲把军功章别在他衣襟时的模样。
周红英的手机震动。殡仪馆监控显示，赵志刚的尸体正在冰柜里诡异地抽搐。叶小蔓的直播画面定格在林月蓉背上的军徽，弹幕突然刷屏：
"那是 98 年爆炸案烈士的专属烙印！"
"赵志刚他爹就是当年的厂长！"
陈澈的掌心贴上母亲的烙印，突然发现军徽下隐约有串数字：19980317。那是父亲牺牲的日期，也是他真正的生日。
祠堂外传来警笛声。林月蓉把染血的勋章塞进儿子掌心，突然被赵志刚拽进火盆。陈澈扑过去时，只抓住半块烧焦的通知书，背面印着清华校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
老吴望着燃烧的祠堂，把真 DNA 报告塞进陈铮的骨灰盒。雨水中，陈澈抱着母亲血肉模糊的尸体，看见天边炸开一道闪电，像极了父亲当年冲进军火库时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