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破舌尖在萧霁掌心写字：“东南角，二十八星宿图箕宿方位。”在他斩断铁索的刹那，我拔下枯木发簪射向朱雀灯台。密道开启的轰鸣声里，我咽下喉咙腥甜：“将军可听过，鸠酒浇灌的优昙婆罗花？”
第二章 枯木咒
暴雨拍打石阶时，我正用金簪挑开萧霁染血的里衣。月光漏进破庙窗棂，照见他心口蔓延的冰裂纹——是噬心蛊！当年师父用我的血炼药时说过，此蛊唯有用施蛊者至亲血脉作引，佐以......
铜镜突然映出我颈后朱砂痣泛出金光，这正是药王谷嫡传弟子独有的血脉印记！记忆如潮水回涌，那夜大火中师父废我武功时说过的话穿透颅骨："待你血中优昙香重现，便是因果轮回之日。"
萧霁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我颤抖着解开亵衣系带。当年被拔去舌钉的伤口突然灼痛，竟发出嘶哑声音："取你心头血三盏，需以......以女子纯阴之体为媒。"
他染血的指尖抚过我肩上咬痕："冲喜那日，你枕下压着的《难经》残卷，抄录笔迹与三年前药王谷送来的人骨哨图谱完全相同。"鎏金匕首刺入心口的瞬间，他含住我的耳垂呢喃："云护法，别来无恙。"
...
地牢滴水第七日，我数清了砖缝间长出的十三朵鬼面菇。狱卒泼来的饴糖水在霉斑地面绘出卦象，这是师父独创的九宫联络暗号！
指尖蘸着糖水绘制解卦时，胸口突然剧痛。铁链响动间，萧霁捏着我腕骨按在墙上："长公主的巫蛊人偶，用的是你的头发。"他袖间落下的槐木傀儡分明刻着生辰八字，却是我被药王谷除名那天的日期！
"将军可知'移花接木'最忌用沉香木？"我舔去唇边血渍，"就像您每月望夜饮的浮光散，若将三钱朱砂换成雄猫泪......"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颈，喉结上那颗红痣与我记忆中的少年重叠。那年雪夜我背着药篓迷路，是眼尾带凤凰胎记的少年用埙声引路。而今他眼角胎记被刀疤覆盖，可锁骨处因试药留下的月牙痕却与当年分毫不差。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他撕开我袖口时的银铃脆响惊醒了沉睡的蛊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