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阿诚,好久不见。”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
可酒窝没了,
星星也没了。
我喉咙发紧,
想说点什么,
却只挤出一句,
“你过得不好吗?”
她摇摇头,
“还行吧,
孩子挺乖的。”
我看着她手上的淤青,
心像被刀剜了一下。
那天我没敢多留,
怕自己会崩溃。
可从那以后,
我开始像个疯子一样,
想尽办法弥补她。
我给她送钱,
她不要;
我帮她找工作,
她谢绝;
我甚至跑到她住的破出租屋,
求她让我帮她一把。
她只是淡淡地说,
“阿诚,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你别这样。”
我急了,
抓着她的胳膊喊,
“如果那天我听了那盘磁带,
你会不会不一样?”
她看着我,
眼里终于有了点波澜,
但她还是推开我,
“现在说这些,
有什么用呢?”
我哑口无言,
只能看着她转身离开,
背影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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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带已经转到尽头,
只剩空白的嘶嘶声。
我坐在地板上,
手里攥着那盘发黄的磁带,
像攥着二十年的悔恨。
窗外夜色深沉,
月光洒进来,
照得房间冷清又寂寞。
我想起她十七岁的笑,
想起她录下告白时的笨拙,
想起她如今眼里的空洞。
如果时光能倒流,
我会跑回那个夏天,
接过那盘磁带,
告诉她,
我也喜欢她,
特别特别喜欢。
可时光从不回头,
它只会在旧磁带的嘶鸣里,
留下她十七岁的告白,
和我的余生遗憾。
窗外的风吹过,
像她当年的歌声,
轻得抓不住,
却一直在耳边回响。我开始像个游魂一样活着。
每天机械地上班,
下班后就窝在出租屋里,
一遍遍地听那盘磁带。
她的声音成了我唯一的安慰,
也是最深的折磨。
“阿诚,我其实真的很喜欢你……”
每听到这句话,
我就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疼得喘不过气。
我开始喝酒,
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想让自己麻木。
可酒精没用,
醉了之后,
她的脸反而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十七岁的她,
现在的她,
像两张重叠的照片,
刺得我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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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
我没再去找林晓。
不是不想,
而是不敢。
她拒绝我时的眼神,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可笑的闯入者。
可我还是忍不住打听她的消息,
通过老乡,
通过小镇上偶尔回来的熟人。
他们说她还是在那个小餐馆打工,
带着个五岁的小女孩,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有人见过她深夜下班,
一个人推着辆破自行车回家,
瘦得像片影子。
还有人说,
她偶尔会站在餐馆门口发呆,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听着这些,
心像被泡在酸水里,
又酸又涩。
我想帮她,
可她不让我靠近,
我只能远远地看着,
像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
有一次,
我实在忍不住,
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