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章？她不是一直在村里吗？这得打多少仗才能得这么多啊？”
老爸又沉默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你妈她……是从战场上捡回一条命的。”
“什么战场？我妈什么时候上过战场？”我追问道，心跳得更厉害了。
“别问了，小满。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老爸的语气突然变得很疲惫，还没等我再问，电话就挂断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感涌上心头。老爸肯定隐瞒了什么，而且是关于我妈天大的秘密。
“搞什么鬼啊…”我重新拨打老爸的电话，但他没接。连着打了三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我放下手机，拿起一枚军功章仔细端详。那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佛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硝烟味。
我妈，一个总是笑眯眯的温柔女人，怎么会和战场扯上关系？这简直不可思议。
我的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于是我决定留在老屋，一定要弄清楚这些军功章的来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像个侦探一样翻箱倒柜，寻找任何可能与我妈过去有关的线索。我妈的针线盒、我爸的旧皮箱、墙上的老照片，都被我仔细检查了一遍。
在翻到一本泛黄的相册时，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那是一本我从未见过的相册，里面的照片都很老旧，有些已经发黄变色。
我翻开相册，一张照片滑了出来。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子，穿着一身军装，英姿飒爽，眼神坚定。
我仔细看了半天，才勉强认出这就是我妈年轻时的样子。但这个形象和我记忆中那个温柔的母亲判若两人。
我翻过照片，背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阮玉。
“阮玉？”我念出这个名字，总觉得哪里不对。我妈不是叫苏婉吗？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妈的口音一直有点奇怪，不太像本地人。小时候我还问过她为什么说话有点怪，她只是笑笑说是小时候摔伤了舌头。
难道……我妈不是中国人？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让我不寒而栗。我急忙打开手机，连夜在网上搜索关于“阮玉”和邻国战争的信息，但一无所获。
“妈，你到底是谁？”我望着照片上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脸，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认识自己的母亲。
02
我在睡眠不足的状态中熬到了天亮，满脑子都是那些金灿灿的军功章和照片背面的“阮玉”二字。
我决定再次给老爸打电话，这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爸，我需要知道真相。”我的声音出奇地冷静，“如果你再不告诉我，我就报警查清楚这些军功章的来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老爸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小满，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那是我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有权利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