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烬海潮生:双星锁山河》的故事讲述了: 锁魂钉雪落在青鸾殿鸱吻上时,第七根金针正要钉入沈昭明体内。细如牛毛的针尖刺入锁骨下三寸,沿着任脉游走。每进一分,喉间腥甜便重一分。这是玄鹰司的规矩——要脱离暗卫,需用九冥锁封住奇经八脉。当最后一根金针没入天池穴时,檐角铜铃忽地急响。"沈大人,白露商会送来急件。"青铜匣在案上震出蜂鸣。沈昭明未抬眼,强作镇定。
已完结
分类:短篇故事 作者:桃枝气泡奶 更新:2025-02-24 13:33
小说《烬海潮生:双星锁山河》的故事讲述了: 锁魂钉雪落在青鸾殿鸱吻上时,第七根金针正要钉入沈昭明体内。细如牛毛的针尖刺入锁骨下三寸,沿着任脉游走。每进一分,喉间腥甜便重一分。这是玄鹰司的规矩——要脱离暗卫,需用九冥锁封住奇经八脉。当最后一根金针没入天池穴时,檐角铜铃忽地急响。"沈大人,白露商会送来急件。"青铜匣在案上震出蜂鸣。沈昭明未抬眼,强作镇定。
烬海潮生:双星锁山河精彩章节:
——虎口有陈年箭茧,腕骨却如世家公子般白皙。想必这双手既能奏《广陵散》,也能弹透骨钉。
"沈大人再这般盯着看..."燕无咎忽然抬眼,朱砂痣在烛火里似一滴血泪,"我可要收银钱了。"
话音未落,沈昭明袖中银链已绞住飞来茶盏。碧色茶汤映出房梁黑影,十二道银针钉入他方才所坐的蒲团。
"赤焰阁的蚀骨针。"燕无咎吹散茶沫,"看来顾延之的人头,非常抢手。"
沈昭明甩出银链缠住房梁,瓦片碎裂声里坠下五名黑衣刺客。燕无咎旋身避开毒镖,折扇展开堪舆图挡在两人前,三枚毒镖竟在半空诡异地转向,钉入刺客眉心。
"你扇子里掺了磁石?"沈昭明瞥见图中邙山地脉走向,"你早知有埋伏。"
燕无咎轻笑,扇骨忽击向沈昭明后心。银链与铁扇相撞迸出火星,堪舆图被劲风掀起,露出背面密密麻麻的音律符号——正是《璇玑引》残谱。
刺客尸体尚在抽搐,客栈大门轰然洞开。风雪卷着铁马铃铛声涌入,十八名红衣乐师抬着鎏金轿辇,奏的竟是《兰陵王入阵曲》。
"焚音阁。"燕无咎笑意骤冷,"这下可热闹了。"
轿帘无风自动,飞出七丈红绸缠住沈昭明脚踝。他挥链斩断绸缎,断口处却渗出黑血——这些红绸浸过赤练蛇毒。燕无咎折扇横扫,毒血溅在银链上滋滋作响。
"苍璧交出来。"轿中人声如裂帛,"否则今日,《璇玑引》便会成为绝响。"
沈昭明颈间疤痕突然灼痛。怀中的苍璧玉玦与疤痕同时泛起青芒,客栈地砖竟浮现出星宿图纹。燕无咎瞳孔收缩,折扇重重击向地面,堪舆图上的朱砂标记与星图某处倏然重合。
"坎位!"他厉喝。
沈昭明踏着井木犴星位疾退,原先站立处炸开九枚雷火弹。烈焰中轿辇化作金粉,红衣乐师面具脱落,露出没有五官的脸皮。
"是画皮傀儡..."沈昭明银链绞碎最近的人偶,棉絮里爆出毒蛾粉,"是南疆巫蛊术。"
燕无咎甩出三枚卦钱,铜币嵌入梁柱组成三才阵。毒蛾撞上无形屏障纷纷坠地,他趁机拽住沈昭明跃上二楼:"邙山在星图对应危宿,那里埋着璇玑院..."
话音戛然而止。
沈昭明的银链正锁住他咽喉,链梢金针抵着颈动脉:"你如何知道璇玑院在危宿分野?"
楼下傀儡开始自焚,焦臭味裹着紫烟漫上来。燕无咎任银链收紧,抬手指尖抚过沈昭明腕间九冥锁造成的青斑:"二十年前七月初七,璇玑院二十八宿灯灭了三盏。其中危宿对应的,正是邙山断魂崖。"
沈昭明猛然松手。那夜父亲将他塞进地窖前,确曾指着星图说:"危月燕冲斗,大凶。"
紫烟已漫到鼻尖。燕无咎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抹在沈昭明唇上:"吞下去。"
血腥味混着杜若香在舌尖炸开,沈昭明眼前幻象丛生。他看到七岁的自己蜷缩在地宫,有人隔着铁栏递来半块槐花糕。那人的手腕也有道疤,形状像残缺的角宿...
"这是...你的记忆?"沈昭明踉跄扶住栏杆。
燕无咎的白发被毒烟染成淡紫,折扇劈开北面窗柩:"走!"
积雪淹没脚踝时,沈昭明听见身后客栈轰然坍塌。燃烧的梁柱拼成苍璧图腾,火中传来童谣声:"璇玑乱,苍璧现,九冥开..."
"后面是什么?"他转头问。
燕无咎心口疤痕渗出黑血,嘴角却噙着笑:"你猜?"
沈昭明银链忽地刺向他膻中穴。燕无咎不躲不闪,金针在触及皮肤刹那转向,挑开他腰间玉带。半卷焦黄绢帛落下,展开是《璇玑引》第三叠的工尺谱。
"你果然带着后半阙。"沈昭明攥紧绢帛,"青州大火那夜,吹笛人奏的就是这段变徵调。"
燕无咎突然扣住他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你怎么知道那是变徵音?除非..."他眼底泛起血色,"当时你就在地宫祭坛。"
雪原尽头传来马蹄声。沈昭明望见玄鹰司的玄色旌旗,追兵领头的正是他昔日副手陆九。九冥锁在经脉中翻涌,他咽下喉间腥甜,将绢帛塞入燕无咎怀中:"想要全谱,三日后子时邙山见。"
银链绞断槐树伪装成自缢现场时,他听见燕无咎在身后轻笑,随即消失不见:"沈大人这招金蝉脱壳,倒像是我们南疆人惯用的蛊术。"
玄鹰司铁骑围上来时,沈昭明正在咳血。陆九的银枪挑开他染血的前襟,露出心口处将溃烂的九冥锁伤口:"沈大人,督主有令——交出苍璧,可得一丝痛快。"
沈昭明望着陆九枪尖的倒钩。那是他亲手设计的兵器,专破金钟罩。三年前沧州平乱,这杆枪曾跟他历经几次生死,替他挡过十二支毒箭。
"苍璧已经在焚音阁手里……"他哑声道,"顾延之死前说过...赤焰阁与南疆..."
陆九突然暴起。银枪贯穿沈昭明左肩,将他钉在槐树上。血顺着枪杆流进树皮裂缝,竟显出一行梵文——是燕无咎袖口的《往生咒》。
"沈大人可知,这棵槐树是当年璇玑院幸存者所植?"陆九转动枪柄,"您猜督主为何派我来?"
剧痛让九冥锁彻底失控。沈昭明眼前闪过地宫大火,父亲将卦钱塞进他襁褓,哼着变调的《璇玑引》。最后记忆是陆九狰狞的脸,和突然响起的白玉笛声。
音律如冰锥刺入耳膜。陆九的银枪在触及沈昭明心脏前突然崩裂,玄鹰司众人七窍流血。
燕无咎踏着尸体走来,折扇浸透血色:"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沈大人的?"
沈昭明坠入黑暗前,瞥见他撕裂的袖口——金线梵文下藏着道陈年鞭痕,倒是与地宫铁栏的倒刺完全吻合。
混沌中有女子在唱《璇玑引》。沈昭明看见十岁的自己跪在雪地,玄鹰司督主用金针挑起他下颌:"从今日起,你是苍璧最好的容器。"
醒来时身在石